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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5000年前星图:记录一个特殊星象,泥版文书没有记录

十八世纪,随着西方殖民入侵,由此发现失落的两河文明,揭开了一段辉煌的上古史。在泥版文书上,西方学者破译了很多惊人的先进知识,其中之一就是天文。

根据泥版文书记载:苏美尔、巴比伦等文明,他们绘制的星象图,与现代星相图几乎毫无二致;他们对太阴月时间的计算值,与现代比只差三分之一秒;据说,苏美尔人还发现了冥王星(现代发现时间为1930年),还声称太阳系存在12个星体.......诸如此类层出不穷,让人不得不惊叹。

与此同时,在遥远的东方,最迟在距今8000年时,中华民族已经观象授时,与苏美尔人一样仰望星空,从而留下了很多珍贵的古代天象资料。前几年,中国考古发现5000年前的星图,记录北斗星的一个重大变化,印证了中国历史,但奇怪的是,天文高度发达的苏美尔、巴比伦等却没有记录。

泥版文书中的北斗星

由于农业生产需求,中国先民开始观象授时,而北斗群星在夜空中极其显眼,北半球都可以观测到,于是在漫长的观象过程中,古人发现北斗可以授时,即斗柄东指,天下春;斗柄南指,天下夏;斗柄西指,天下秋;斗柄北指,天下冬。

与中国一样,苏美尔天文也起源于农业需求,但泥版文书上没有发现他们观测北斗星的记录。按理说,北斗星在夜空中极为耀眼,苏美尔人不太可能视而不见,因此泥版文书上没有,或是因为记录北斗星的泥版被毁,或是两河地区并非四季分明,北斗授时对其不太重要,故而对其不太重视。

巴比伦时代,他们比较重视北斗星的观测,泥版文书记载的巴比伦星象图中,他们将北斗星划归为大熊星座,并给它了另一个名字叫“大车”,其中北斗星是七颗。耐人寻味的是,中国将北斗星称之为“帝车”,这与“大车”名字意思基本一致。

考古发现“北斗九星”

按照正常理解,北斗只有七颗,即天枢、天璇、天玑、天权、玉衡、开阳、摇光。但根据先秦文献记载,北斗其实有九颗,只是其中辅星、弼星隐而不见了,即“七现二隐”。《黄老经》记载:“第八洞明星(左辅),则辅星之魂精阳明也;第九隐元星(右弼),则弼星之魂空灵也。”

问题在于,由于古人将辅星、弼星视为吉祥之星,见其之人往往会大富大贵,将之进行神话了,而且古人长期只观测到七颗,因此就不得不让人怀疑,“北斗九星、七现二隐”是不是编造而来的?

2020年,在河南郑州巩义,连续考古八年的“双槐树遗址”,取得了令人震撼的发现,其中之一就是:双槐树遗址中心居住区的九个陶罐,与其相距百里的青台遗址的九个陶罐,与北斗星象一致,确认为“北斗九星图”。也就是说,在距今5300年前,古人观测到的北斗星是九颗。

九颗如何会变成七颗

战国著名天文著作《甘石星经》记载:“北斗星谓之七政,天之诸侯,亦为帝车。”可见,至少战国时已经认为“北斗七星”了。但既然上古是“北斗九星”,那么如何变成“北斗七星”,硬生生的少了两颗?

现代学者分许:上古时期的辅星、弼星应该略微明亮一些,可以肉眼见到,但后来逐渐暗淡,肉眼基本看不到,于是才有“七现二隐”的说法。《河图》记载:“黄帝治,景星见于北斗也。”所谓“景星”,古人眼里的时显时隐的祥瑞之星,符合辅星、弼星的特征。因此,黄帝时期这两颗星的亮度,尽管可能已经不稳,但偶尔依然能够看到。

也就是说,北斗九星应该持续了一段时间,然后逐渐暗淡,最终肉眼不见,于是这一星象才会流传下来。因为如果5300年前突然就彻底黯淡不见的话,那么“北斗九星”的说法就不太可能流传下来。

问题在于:苏美尔文明、巴比伦文明时期,北斗范围内应该出现九颗星星,但为何他们却没有观测到,没有“北斗九星”到“北斗七星”的转变记录,更没有“七现二隐”的记录?到底是不重视北斗星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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